她长得跟我一点也不像。
我想起来,我前两天翻的书。
他们管这叫替身。
潜意识里我应该有反应,但我心里没有感觉。
厉行舟总是回来的很晚,会亲我胸口那朵玫瑰花。
我只觉得很烫。
烫的我很痒,我很不舒服。
我总是抗拒。
但是他一次次不顾我的意愿。
头疼快把我磨疯了。
偶然有个女人来到别墅
她讽刺的看着我。
“看来你真疯了,真成傻子了,你个蠢货。”
“厉行舟喜欢的不过是你这像我的皮囊。”
“玫瑰花,也是我最爱的。”
“他娶不到我,所以把你关在身边。”
是啊,他哪里都不许我去。
可不是把我关在大房子里了?
我想起来,那张纸上的人,跟眼前这个人也挺像的。
我日日盯着胸口上的玫瑰。
趁阿姨不在的时候,拿到一把水果刀。
我试过了很疼。
像是要割掉一大块肉那么疼,比之头疼,差那么一点。
可我挑开皮肉。
狠下心剜掉的那一刻。
我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这次我站在门口。
血顺着衣领,一直蔓延到小腹。
痛意像是被屏蔽。
我看见厉行舟走到我面前。
我扯开领口的伤。
“你以后,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我一点不像别人,也一点不喜欢和你住在一起。”
我醒后脑子很慢,连说话都慢。
我看见厉行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疼不疼?”
我摇摇头。
“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呼吸又乱又急促,像是要哭出声来。
他扶住我的肩膀跟我说。
“南初,那天,我不是新郎,我是伴郎,只要你想我们可以结婚……你以前想要的……”
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人,我没什么感觉。
“……你说的我不懂。”
不知道哪个字击垮了他。
厉行舟的身形猛的一顿。
高大的身影像是一瞬间垮了。
他眼底的情绪很复杂,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是祈求。
“南初,我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可我不想跟你住一起。”我重复执拗道。
厉行舟终于妥协。
我在山间别墅住了三年。期间有个老头跟老奶奶要来看我。